[朱白]光辉女郎(十)

宠物情人的另一种打开方式:我的爱人是蚂蚁 

前文点击下方tag:白蚂蚁宇  在线收看白蚂蚁掉蚂甲进行时。(时间线是2016年,朱一龙拍摄夏梦狂诗曲,白宇拍美人为馅)


正文:白四岁 叫爸爸


说好不容易进化成超凶奶娃娃的白宇,怎么又变回蚂蚁状态了呢。


当时三头身的奶娃娃白在坚决反驳他龙哥关于他是“蚁人”这一无稽之谈后,绷着小粗腿儿试图站起来,好歹拉小一点他三头身与朱一龙之间的身高距离差。


奶娃娃白不出所料的失败了。


在他第三次撅着屁股要站起来的时候,突然一阵悬空,白宇吓得手脚一起在空中挥,然后被人夹着胳肢窝拎起放在床上。


白宇抓着床单勉强稳住身体,他努力管理表情试图做一个成熟淡定的奶娃娃,可惜的是头上乱晃的触角背叛了他。


白宇本人尚不知道这点。


朱一龙探究地打量他,说来奇怪,做蚂蚁的时候也是个长腿细腰翘臀的好身材,怎么变成人以后,就成了圆滚滚的团子呢?


还是个长了胡子的团子。


“龙哥,你盯着我干嘛?”白宇凭借小动物的直觉捂住了胡子。

须须绷的笔直笔直得像天线。


朱一龙克制住自己摸摸天线的冲动,他往前一步,“小白……”


“泥别过来!”白宇一紧张,又冒着点儿口音。

奶娃娃脸上的猫儿眼显得格外的大,水灵通透,怎么看怎么是个玉雪可爱的奶团子。


如果白宇没把挡着胡子的手放下去的话。


到最后,他还是失去了自己成熟男人的标志,彻底变成了Q版白宇。

被人抱着从洗手间转移回大床上,头上两根须须都耷拉下来。


“胡子有这么重要吗?”朱一龙看的好笑,到底没忍住伸着肉爪轻轻拨了拨须须,被比他更圆润的胖圆手拍开。


“龙哥你变心了,不爱我了。”奶声奶气又开始口无遮拦乱皮的白宇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

忽然,一只须须抖了一下,跟兔子耳朵似的,“有人来了。”

他话音刚落下,就有敲门声,“龙哥,你在吗,我拿了点药过来。”

是特特。


朱一龙“诶”了一声,看着白宇,“小白,你躲下?”


白宇笑眯眯地弯着眼睛,抖着够不着地悬空在床边的小短腿,“躲什么呀,男子汉顶天立地,不躲。”


不到一米高的奶娃娃还顶天立地,就是使坏。


朱一龙挑眉,双手抱臂,“行啊,那我就说你是我儿子。”


“龙哥??”白宇像是第一天认识朱一龙。


朱一龙回以乖巧真诚的笑。


“你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儿子吗?”白宇比划自己,“这么大,这么帅,”他掰着手指比划,“看这体魄,至少四岁了!”


白四岁宇伸出的四根胖手指怼在朱一龙脸上,再次强调一遍,“四岁!”


朱一龙把胖手指一根一根按下去,“我二十八岁,有个四岁的娃娃很奇怪吗?”


“二十……”白宇吸溜一口口水,收了收神情,面无表情地说,“哦对,你二十八岁了。”他看眼朱一龙说出去十八岁都有人信的脸,坚决不承认是自己耽于美色,滤镜过厚。


“呵,老男人。”


朱一龙气得舔后槽牙,简直怀疑白宇是脑子跟着年龄一起缩水了,“你以为说的小声,我就听不见?”


“哥哥,”白宇忽然挺直脊背,两只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。

“?”

“老男人。”白宇说的字正腔圆,声音贼响亮。

把门口的敲门声都盖了过去。


门外安静了一会儿,再次响起特特自言自语的声音,“龙哥、龙哥?怎么有动静人不在?”


朱一龙和白宇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。


知道错了的白宇捂住嘴,上挑着眼儿挑衅地看朱一龙。

被瞪的朱一龙无奈又好笑。


特特坚持不懈又敲了会儿门才放弃。等听见特特走远了,床边一大一小才一齐松了口气。


“白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朱一龙捡了椅子坐下,无奈地说 

“是你先幼稚,说要当我爸的。”

朱一龙气笑了,“白四岁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

白四岁宇用摇摆的须须表示不会,并且猝不及防变回了蚂蚁状态。

裹着奶娃娃身体的浴巾空荡荡落在床上,也把白蚂蚁宇困在里面。


[什么玩意儿,好黑。]

朱一龙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白蚂蚁宇翻山越岭在浴巾堆里挣扎。


[龙哥救命啊!]
[要出蚂蚁命了!]


[……]

[哥哥,我错了。]

朱一龙舔唇,大概是被某个可爱鬼迷了心窍,说:“叫爸爸。”


[……]
[哥哥你ooc了你知道吗?]


崩坏人设的朱一龙先生从耳根到脖子早就羞红了一片,哪怕白蚂蚁宇正在同浴巾作斗争看不见他,依旧佯装镇定拿了剧本出来看,盖住自己红似三月桃花的好风光。


等威武不能屈的白蚂蚁宇,特别硬气地从浴巾沟壑中挣扎出一条出路,已经累的不成蚂蚁样,哆哆嗦嗦迈着酸痛的脚,窝回自己的玻璃瓶。


朱一龙一开始没当回事儿,等看了几页剧本发现白宇安静的不像话,才觉出点儿不对。


白蚂蚁宇尽然一点儿心音都没有。


朱一龙这才上心着急,往玻璃瓶里看去,却见瓶里的白蚂蚁宇六条腿慌慌张张转了个身,背对自己。


朱一龙小心翼翼地喊他,“小白?”


[玩犊子,居然看龙哥看呆了……都怪龙哥太帅了。]


朱一龙心里忽然柔软得不像话,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欺负人小孩。


“小白,我得和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
[什么?]


“其实我不是能听见蚂蚁说话。”朱一龙缓声说,“我能听见的……是你的心音。”


[?]
[??]


[你是说,我现在想的你也能听见?]
“是。”


[我之前想的那些,你也都知道?]
“是。”


[全部都知道?包括我…你的那些……?]
这一次,朱一龙略有迟疑,还是诚实地答道,“是。”


[……]

[丢人丢大发了啊啊啊啊啊啊]


完全能想象到小孩崩溃趴地嚎啕大哭的模样,朱一龙不禁笑出声。


结果,这一笑成了压死蚂蚁的最后一根稻草,白宇足足三个小时没搭理朱一龙,甚至用沉睡来逃避自己活跃不停的大脑。


“要不要告诉他,其实他做梦我也能听见呢?”朱一龙思索三秒,决定暂且放缓,徐徐图之。

至于图的是什么,不能深入解析。当务之急,是把人哄好了先。


“所以,你到底干了什么把人惹生气了?”翟天临在微信群里问。

朱一龙:“我让他喊我爸爸?”

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

翟天临:“朱一龙你厉害了。”
彭漂亮:“姐姐你这么会玩啊?”


朱一龙抿着唇,缓缓敲了一行字,“可是他……真的好可爱。”


翟天临:“他?”
彭漂亮:“他?”


朱一龙:“怎么了?”


翟天临:“第一次我当你打错字。”

彭漂亮:“第二次你依旧打的他。”


朱一龙咬牙:“你们俩什么毛病今天,真要转行去德云社,我一定给你们捧场。”


攻博的翟天临气丢了笔:“你还敢说我们?”
拍戏的彭漂亮吓花了妆:“这个世界fong了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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